黄寺大街(黄寺大街附近美食)
文/吴天晖
黄寺大街在北二环和北三环之间,算是北京市的中心地带了,但是由于那里军区大院多,所以称不上是商业繁华之地。张老师在十几年写的《我们都去海拉尔》这本书里就提到黄寺大街,他的脚骨折了,是在积水潭医院看的,可能是为了看病方便,便住在了黄寺大街他父母那儿。
提到积水潭医院,我多说一句,积水潭的骨科好像挺有名,我表弟罹患骨肉瘤的时候就是在这家医院治疗的,因为穷和诸多不便,没说这家医院什么好话,但是现在五年过去了,表弟病愈后找了一个轻松的工作,过得还不错。
上午我到办公室的时候,老S坐在我办公室门口的窗户底下抽烟等我。他是多么烦呆在家里啊。更早的时候,孙老师(孙民或孙助)就给我打电话说他今天没事,要去什么地方听我安排。说得好听,其实肯定是老S通知他我因这两天都没有找到三交碑,想在市中心找个三交碑消消气。在市中心人多好打听,对于找到三交碑我满怀信心,谁要他们陪啊!但我不能显得过于小气,就说我们下午一点半在鼓楼大街地铁会合。
我和老S进到办公室,发现昨天走得急,他把烧水的壶放在底坐上忘拿开,壶水烧了凉,凉了烧,折腾了一夜,现在壶里滋滋作响,拿起来只剩下几滴水了。之前有一次开会后,只顾着下楼喝酒去,那天负责烧水的贾老师也是把壶忘了拿开,烧了一夜。老S拿起壶又加了水继续烧,他边抽烟边等我帮他打完昨天拿来的稿子。等我发完公号文章和弄完他的事,已经快十二点半了,老S便说我们先到鼓楼会孙民,然后再找一面馆吃点面。
下楼后快要走到公交车站,一辆去八宝山地铁的373公交车就到站了,老S让我赶紧追。我不想追,他就说,能追得上。拖着一只跛腿还跑得飞快,因为这站上的人多,所以还真追上了,但是我很不理解,他为什么老是喜欢追公交车,等一会儿坐下一辆不行吗?
一号线,再转二号线,一点十分左右我们就到鼓楼了,从地铁的西北口A2出来,出来就能见到护城河,河水结了厚厚的冰,我倒是没有感觉到天冷,这要是在南方,河水结这么厚的冰,那还不得冷死。
护城河上有一桥,过桥往北,路名叫旧鼓楼大街。这时孙老师打来电话,问我在那儿,我说从A2出,出来就能看到护城河,我们在桥上等你。老S可能是饿了,直接向北走找餐馆,说他出来让他向北走就行了。
我们在附近找了一家面馆,孙老师也赶了过来,他吃过了。我和老S叫了两碗面,边吃边聊到张老师去章丘,找李清照故居,那时李清照说得是现在的章丘话吗?
我们打听了一下,知道脚下这条路是东西城的分界线,心想往北往朝阳方向走,应该就能找到三交点。但是走到安德里北街地铁附近时,我因为从地图上查过,这个三交处并不是标准的丁字形,而是比较复杂,三个区在这里交界,但是区界极不规则,很难在地图上标出三交点,只是知道大概位置。
我觉三个人走在一起有点浪费,如是我便向西找,他们俩继续向北走。除了标志明显的军队大院,其他小区并不设防,可以随便出入。我走到黄寺大街21号院时,老S给我电话说,他问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,让我与他会合。
老S说,去刚问了扫垃圾的,他们分片儿清楚,而且天天在路边,很可能看到三交碑,他说东城从安德里北街地铁这儿就又向西城区伸进去了一部分,所以我们现在以为是西城的地方属于东城。
我们沿着环卫工说的东西城分界线,也就是黄寺大街由东向西走,一路打听。走不远,看到一黄色像寺院的建筑,建筑上的牌篇不是中文,我不知道是藏文还是蒙古文,老S说这就是黄寺。不对外开发,老S舍不得走,从门缝向里看,说里面应该有古塔。
当走到黄寺大街与双旗杆路时交叉的丁字路口时,孙老师在一名为朝阳书店里打听到就这个路口极可能是三交点。
于是打电话叫回已经向北走的我和老S,在丁字路口的往南几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向南的小巷,旁边的楼牌写着人定湖北巷1号院1号楼。巷口东面有一小卖部,我们就问店老板,店老板很热情,说我现在坐的地方是朝阳,我屁股后面(指东面的巷道)就是西城。而前面两个门脸(指着南面)是东城。
我们问这地方有没有标志,比如三角碑什么的?他说,没有,这儿三不管,没法立。我们沿着巷子向南,走到头是德外敬老院,院门边上立着一雷锋塑像,被车挡住,眼尖的孙老师看到了告诉我们。
路边有一公园,与其说是公园,还不如说是几十平的小活动场地。公园紧靠着一个写有黄寺大街24号社区的几层小楼房,还有写着居委会的门牌,老S就进去询问,一个拿着空纸盒子的工作人员热情详细的告诉我们,他们门前不远的那个点就是三区交界的地方,并说没有标志物。
这个地方如果真是三交点,因为旁边都是房子,只有一条不到三米小巷道过人和车,是不好立碑。
老S找了一个破纸壳,孙老师带了记号笔,他们在纸上画了东城西城朝阳的字样,算是为国务院在此立碑了。我也像模像样的用手机记下了经纬度(北纬39度57分38秒 东经116度22分53秒)和海拔40米。